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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扭屁股的音乐-抖音扭屁股的音乐

时间:2024-06-27 16:04|来源:网络整理|作者:佚名|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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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3日,“摇头王”刘富荣与老人在安徽省宿州市萧县毛营子村跳舞。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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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王明乐带老人看桃花。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毛宏志76岁的时候,才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去迪厅。

终于,有一个瞬间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也许是因为耳朵不好,她没有感觉到噪音。身上的石膏保护着她的平静,激动人心的音乐带给她快乐。

那天下午,她穿上衣柜里最鲜艳的衣服,离开空荡荡的家,骑着自行车来到村南头的空地上,和几百名老人一起“狂舞”。在跳舞的人群中,有几百种孤独,但当喇叭的旋钮一拧,只剩下一种快乐。

在安徽宿州萧县毛营子村,28岁的王明乐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组织了这样一场狂欢聚会。参加者中年龄最大的有94岁。每天下午1点到2点,他们像上班一样准时来到王明乐家。聚会从院子里溢出,延伸到门口、院前,以及两边的村路。

大家跳舞、聊天、打牌、吃饭,谁缺席,就让人拿张请假条来:“杜金华今天收玉米了。”“王圣英下午不去了,他没空,种油菜花去了。”

虽然叫迪斯科舞,但实际上没人会真正跳舞。

即使到了七八十岁,也要一只脚稳稳地站在地上,体格健壮的可以跳两步秧歌,其他的大多只是脚踩在地上。他们的手比较自由,可以任意举高,可以向前摆动,可以向两边摆动,也可以把手放在腰上,像做健身操一样扭动臀部。

站立不稳的,则拄着拐杖,身体前倾,两腿分开,在地上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摇头扭臀,动作和关节一样僵硬。

音乐要足够响亮,才能穿透他们听力受损的耳朵,让他们忘记自己的羞涩和年龄。王明乐站在音箱上,跳来跳去,带动气氛。

老人的动作不像年轻人那么奔放和激情,但仍保留着狂欢的精神。

75岁的卢彩霞患有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症,每次跳下去,不但腰疼,小腿、脚踝、脚底也疼。即便如此,她已经不能走路了,但她还是会骑着自行车去跳。

毛宏志的右腿有五大毛病:肿瘤、关节炎、滑膜炎、骨折、积液。她白天吃药,晚上打石膏,但她还会跳舞。她不仅会跳舞,还会换上漂亮的红绿衣服,在第一排跳舞。“我就爱动,不喜欢坐着,我就爱跳!我就爱跳!”

王明乐送给她一把扫帚,让她像弹吉他一样弹奏,别人问起时,她就会自豪地说:“我是弹琵琶的。”

这个小伙子带她们见识了世面,还去了KTV。她们跟着王明乐进了电梯,进了漆黑的包房,在“闪烁的灯光”下热舞起来。毛宏志觉得跳舞比在村里“劲道”大,“跳到满头大汗也想跳”。

孤山村妇女刘芙蓉经常骑40分钟的电动自行车来到毛营子村跳舞蹈。她今年46岁,留着染成黄色的短发,身材略显丰腴,是队里年龄最小、能把脚抬离地面的舞者。

她的舞姿是绝望的——她疯狂地摇头,头发像火焰一样舞动,身体像被电击一样颤动,四肢肆意摆动。她完全放松,让自己随着音乐舞动,她“一点儿”也不去想家里那些会让她不知所措的事情。

音乐一结束,毛营子村恢复了寂静,人们搬着凳子,骑着自行车各自上路。

刘芙蓉浑身湿透,“像做梦一样”,醒来重新面对生活。几年前,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儿子在这里再婚,和一个大她9岁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生了一个小女儿,现在已经上幼儿园了,可儿子还不会说“妈妈”。她和丈夫共用一部旧手机,手机无法上网。她只是在朋友的手机上,看到了王明乐组织的活动。

王宗云回到家,再次面对堆满纸箱的房间。

一张空床上几乎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里面装着三个儿子和几个孙辈从全国各地寄来的食物、衣物和生活用品,还有三四个烧水用的电水壶。王宗云觉得“前面的路不长了”,“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

她已经80岁了,收到最多的东西就是药。护腰的药、护心脏的药、治胃的药……一些常用的药,一下子就40盒,“没有药就活不下去。”儿子怕她拉肚子,给她寄了10盒诺氟沙星胶囊。

王宗云带着儿子在山西生活了一二十年,前几年回到了毛营子村,她在院子一角种了很多蔬菜,但这里依然显得荒凉。

丈夫去年10月去世。那年冬天,王宗云哭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她嫁到这个村子60年,第一次“没有人依靠”。她生了四个儿子,现在只有老三陪在身边,因为他精神有问题,需要照顾。其他孩子都忙了,大儿子路过徐州开会,也没下车,只是打了个电话。王宗云理解,又不理解:“他这么忙,这么忙……”

陆彩霞的三个儿子分别生活在山西、河南和山东,她和丈夫为儿子结婚拼了一生,欠下了好几万元的债务,到徐州打工11年,“还债还了债,累得生了病”。去年,丈夫因胃癌去世,陆彩霞“说起这些话都想哭”。

后来,她就不喜欢回那个家了,“我也不想一直呆在家里,一个人在家是什么感觉?”她简单吃了顿饭,就出门找人“聊”(方言,聊天的意思)。

毛宏志在71岁时结束了外出打工的生涯,从徐州回到了农村。

她住的房子是三个儿子结婚又分居后盖的,当时她和丈夫靠种菜卖菜为生,以前没有电视机,丈夫就跑村里放电影,一放就是15年。毛宏志是村里为数不多读过初中的女人,当过会计、老师、民兵,喜欢唱歌、跳舞,还会打篮球。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儿子结婚后不久,丈夫患上了肺结核,不能再干重活。毛宏志不想给孩子增加负担,就一个人去了徐州打工。她早晚捡废品卖钱,其余时间则做保姆。20年间,她照顾了三个老人,直到自己老去。

退居农村后,难免会有生活不适应。多年打工,毛宏志已经习惯了城市生活,她喜欢跳舞、唱歌,喜欢在人民公园打羽毛球。回村时,她也带回了羽毛球和球拍,但很少用。

去年,毛宏志的丈夫也去世了。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但觉得很无聊。因此,她每天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多。哪怕和几个人坐在一起,也比一个人坐着要好。

毛营子村常住人口3605人,其中约四分之一为60岁以上老人。他们的休闲方式是搬出长椅,坐在外面。每户人家一个老人。有的门前两三个人聚在一起聊天。但他们没有话题可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发呆,或者看看天空。“一点热闹都没有。”

跳舞更好。

冬天跳舞能使老人暖和,流汗,但夏天太热,容易“跳病”。王明乐就组织老人在自家院子里打牌、唱歌、聚会。

每天下午1点到5点,五六十个老人会聚集在这里,腿疼的就骑自行车,头晕的就步行,下雨天他们不会来,但中午雨刚停,他们又会来。

这几个小时,院子里人声鼎沸,低低的嗡嗡声不绝于耳,王明乐对他们谈论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听一些家里的闲话都头疼。

有时候,照顾一群老人和照顾一群小孩没什么区别,他们会因为一些小事吵架、发脾气,“就像幼儿园一样。”

聚会结束后,长辈们会把椅子藏起来,第二天才发现。王明乐经常这里一把椅子,那里一把椅子,他看见也不会挪动,“就让它们藏起来吧。”

老人们走后,院子里就只剩下王明乐一个人。

他的父亲是一名矿工,常年住在矿井里。他的姐姐已经结婚了。他以前和母亲住在一起,但母亲于2018年2月在一场车祸中去世。

悲剧发生得太突然,母亲出事前一天,王明乐下班晚了,他买了一串母亲爱吃的香蕉,却忘在了汽车后备箱里,还没拿出来。

从那天起,家里变得异常安静,只缺一个人,仿佛“一切都变了”。王明乐习惯回家喊“妈妈”,但后来,这两个字堵在喉咙里,“叫不出来”。

为了打破沉默,他总是打开电视。母亲在世时养了一只公鸡,他把它抱在怀里,陪它看电视,给它起名叫“花花”,给它洗澡,允许它进客厅,它打鸣吵醒他时,他从不生气。

这大概是毛营子村唯一一只被当成宠物的鸡了。它出去散步,方圆几里地都能认出它,走丢了也能找到。“大家都知道这是我家的鸡。”村里老人私下里说,“可能是脑子受刺激了。”

为了让家里热闹一些,王明乐养了两只狗、九只鹅、五只鸭子、几十只小猫和二十多只小鸡,整个院子里充满了叽叽喳喳的叫声。

即使在最孤独的时候,王明乐也从未想过离开村子。他在这里安心,有“根”。但和他一起守“根”的,大多是老人。

2020年12月,王明乐开始组织村里的老人跳舞聚会,拍各种稀奇古怪的抖音视频。他认识的村里老人不多,聊过天的也就十来个人。于是,他用几根烟“笼络”老人,搬几筐鸡蛋“勾引”老太太。就这样,几个人逐渐变成十个人,再变成几十人、几百人,直到全村都知道了,周围的村子也都知道了。

来的人越来越多,王明乐家的院子几乎成了全村的情报中心,他甚至从老太太们口中得知父亲要再婚的消息。从小到大,他和父亲交流不多,“说几句话就要吵架”。

后来,父亲真的从矿上回来了,让他“收拾东西干活”。王明乐明白了,他感觉到父亲的为难,但两人都没多说什么,赶紧办了酒席。“毕竟才50岁,老了能有人陪在身边就好了。”他难掩失落,“感觉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感情了,就像两个家,没有家了。”

母亲去世后,王明乐一直穿着母亲给他买的鞋。

穿了五六年,帆布鞋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变成了泥黑色,帆布被撕破了,卷曲了,露出了双脚的大脚趾。

这双鞋一年内修了4次,其中一次被狗叼走了,他花了200元在朋友圈“悬赏”找回了鞋子。老人把鞋子藏起来,给他做了一双新的,但他却不肯放弃。

王明乐对母亲的回忆里满是悔恨。母亲是一名代课老师,从小对王明乐管教很严格。“别的孩子在外面,她就锁门出去,把我锁在房间里。有时我翻墙出去,回来她就打我。”

相反,他对自己无法掌控的世界更加好奇,小学时学会抽烟,初中时逃课上网,转了五次学,最后来到一所只有六名学生的农村中学,“没事就跟老师斗地主”。

他初一没读完就辍学了,后来去了北京,当过服务员,在工地搬过水泥,还学过导游,但都没能成功。回国后,他又工作了几年,用积蓄买了车,做起了代驾生意。

母亲去世后,他经常在忏悔中写道:“从小你就对我管教很严格,动不动就拿棍子打我。小时候我很恨你,但现在我长大了,有自尊了,我就拿你以前对我那么不好来强调我的错误。真的真的,我从来没恨过你,我很爱你,年轻无知是我的错误。”

为了控制“野性思维”,王明乐拼命工作,“过着野人的生活”。接下来的两年是他事业的巅峰,巅峰时期,代驾公司有50多个员工,每天纯收入两三千元,他每天工作到凌晨四五点才回家。后来,他开始卖葡萄酒和葡萄,赚得更多。

他用这笔钱去做善事,希望母亲看到他的变化,并为他感到骄傲。

为了尽孝,王明乐曾把爷爷接到身边住了一两年,还给爷爷各种做饭。村里一位老太太和儿子吵架,儿子想把家门前的一堆砖头送人,老太太却想留着卖掉。王明乐无意中听到了,花200元买下了那堆没用的砖头,然后送给了别人。“我就是想让母子俩感情好一点。”

他和老太太一起跳舞的事,被媒体报道了出来。王明乐希望母亲能看到这一切——儿子“上电视了”。“她应该高兴吧?在我们农村,上电视不容易。”但他又想,母亲可能还是不满意的。“她肯定不高兴,因为她没挣到钱,只管花钱。”

就连王宗云的儿子也知道,王明乐这些年花了不少钱。

KTV包房一个小时的费用是50元。给老人做一道蘑菇炖鸡,光是蘑菇就花了300多元。组织一顿包子、鸡蛋、粥的早餐,三样东西就花了280元。用毛宏志的话说,“再便宜也存不住!”

毛营洞村经济困难的老人几乎都从他那里领到了米、面、油、牛奶。他组织了一次迪斯科舞会后,不时给老人发放生活用品。冬天,他发放洗面奶、羽绒服、饺子、扫帚、尿桶、洗碗手套,让他们洗碗时手不冻。夏天,他发放毛巾、内衣、牙刷、肥皂,让他们能洗澡。最近天气冷,他花了600多元买了一个开水壶,放在院子里,供老人喝水。

王明乐注册了抖音账号,每天更新和分享自己和老人的幸福生活。他有20多万粉丝,却从未接过任何广告,推销过任何产品。连毛宏志都想不通:“乐乐,你到底想干什么?”记者上门拜访时,她把记者拉到一边,小声问:“能不能帮他找份工作?”

王明乐说,这几年他给老人花的钱大概有“五六十万”,几乎花光了积蓄。疫情发生后,他的代驾生意冷清了许多,公司只剩下十几个员工,“大家都不怎么出去吃饭喝酒了”。他囤的酒也卖不出去,每天在朋友圈发广告。

压力大的时候,他经常要到凌晨三四点才能睡着,早上八点半就被闹钟叫醒,穿上衣服,脸也不洗就出门卖酒。

他想过放弃聚会。但第二天,老人照常来,看到他们,“我舍不得离开”。有一次他开车去北京办事,告诉老人“别来了”。第二天下午,王明乐从家里的监控里看到,他们还是陆续来了,“坐在我家门口的石柱上”。他原本打算在北京多呆两天,但后来“直接回去了”。

王明乐出去送酒的时候,几个老年牌友就会到家门口喊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晚上一起打牌,总是打到晚上10点以后。有些老人喜欢搞恶作剧,偷偷把坏牌放进牌堆,赢了就手舞足蹈,王明乐喜欢他们这种简单的快乐。

一方面是经济负担,一方面是感情负担,他在等待一个可以让他负担得起目前开支的机会,继续做好事。

这次聚会很多人都期盼着,一开始只是个人来,后来王明乐组织了一次集体聚餐,就把厨房搬出了家。

一个人生活,做饭是最难的事。卢美霞换了个小电饭锅煮饭,但还是煮太多了,她做一顿饭,吃一整天,菜量根本不够煮。偶尔勤快点,炒点萝卜白菜,但更多时候还是配咸菜吃。

毛宏志在自家门前屋后种满了蔬菜,豆角、黄瓜、辣椒、南瓜……什么都有,唯一的问题是吃不饱。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消化能力变差,下午1点以后,她就很少吃饭了。菜地里不仅养活了自己,还养活了王明乐家的鸡鸭鹅。吃完午饭,她把地里的烂叶子都捡起来,“去乐乐家玩一玩”。

陆彩霞的丈夫去世前,曾给她砍了好几年的柴,整齐地堆起来,还盖上了塑料布。她觉得烧不完。澡堂老板来收柴时,她没有卖,而是拉了七八车柴送到了王明乐家。

一群在家里连一道菜都不想做的人们,却愿意在这里和面、擀面、生火、做煎饼,没有一个步骤是简单的。皖北的生煎包,皮薄筋道,他们也不管牙齿还能不能咬,就这么开心地做着。

人最多的时候,有19个煎饼摊,柴火烧起来的时候,整个村道上烟雾缭绕,人们的声音被擀面杖和煎锅的响声淹没。王明乐给他们提供面粉,每个人能分到10到20个煎饼,足够带回家吃一段时间。

有时,王明乐会在院子里架起几口大铁锅,炖鸡、煮青菜,准备好140多双碗筷,请他们来吃饭。

今年夏天,他下午做了一顿饭,气温三四十度,第二天就发高烧,几个老太太把他送到村卫生室,打点滴的时候,围上来议论:“你没有妈妈……还好有人在,要是没人,你早就烧起来了,你还是找个老婆照顾你吧,你让人家好受多了……”

这两年,王明乐很少锁门,一个老太太从山上挖了一些枣苗,蒸熟了装在盘子里,就开门进来了。过年的时候,家里进进出出的人就多了。

今年,王宗云家里给她寄来一大盒月饼,她一时想不通是谁送的,打开盒子,把6个月饼给了王明乐。王明乐一看,都是贴着“好月饼”的标签。“豆沙馅的,咸蛋黄的,很好吃。”

很多在外打工的人通过王明乐的抖音走访亲戚。

一位ID为“晶晶”的用户经常评论他:“谢谢六子,我又见到妈妈了,她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她已婚并在河北生活十多年,最后一次回家是前年9月。

有人在王明乐的视频里看到了自己的妈妈,留言说:“我妈真是会玩啊!她身体一直不好,看到她这么开心,我也开心!”一个男生也在人群中发现了熟悉的面孔,问:“为什么我奶奶也在里面?”还有人不解:“我奶奶老是说腿疼,她不是跑步很好吗?”

外地人纷纷表达羡慕:“要是家乡有你这么热心的人,我出门在外陪父母也会安心多了。”“我奶奶年纪大了,没有智能手机,身边也没人,晚上就一直盯着钟看时间。”

“摇头王”刘富荣也被圈粉了。

几个月前,丈夫中风了,一家人的经济来源断了,这点幸福也难以维持。刘富荣只身一人去了徐州打工,在工地上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把几乎所有的钱都寄回了家。

下班后,她会看徐州人在广场上跳舞。但那不是她喜欢的音乐,她喜欢“摇滚”和快节奏的音乐。但看久了,她就兴奋起来,想跳起来。她克制住自己,“徐州不是我家乡,我不会跳舞,那里的人都见过世面。”她跳出的动作注定会“被人嘲笑”。

她住在每天20元的小房子里,花350元买了一部旧智能手机,关注着王明乐和毛营子村不断的喧嚣。

王明乐努力保持视频更新频率​​,接受“人”的变化。2021年10月5日,他发布视频纪念老年舞团第一位因病去世的老人——“最左边凳子上坐着的奶奶,头上披着毛巾”。那段视频里,她坐在人群中,看着王明乐在音箱上跳着舞,虚弱地和他挥手。

王明乐记得,她一笑起来,总是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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