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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扶奴
“第一集一开始,女主就被不忠的丈夫活埋了!”这让人大跌眼镜的言论,犹如一块石头,打破了剧集市场的宁静。
好久没看到这么“直白又炸裂”的华语剧了。这是古装剧《摩登云间》第一集剧情。从开播前平淡无奇到成为今年优酷播放量过万的热门剧,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据小雨透露,开播第二天,就有广告商在晚上十点临时在剧中投放广告,可见市场反馈。
实话实说,《摩玉云笺》的总体框架也是网络文学中屡见不鲜的复仇剧结构,同样存在着无法忽视的逻辑漏洞。导演陆昊基典型的鼓风机式慢动作、像MV一样碎片化的剧情,也让不少观众疑惑:这不还是一女多男偶像剧的套路吗?
在古装女频赛道上,“古装偶像+仙侠+一线女顶流明星”的S+级剧集一直牢牢占据着主导地位。不过今年,讲述独立女性励志故事的《花序》、《惜花枝》等中投入垂直剧集不断为古装女频市场注入新鲜血液,直到《摩玉云笺》终于破圈。以并不算顶尖的投入,取得了小赢大赚的播出效果,堪称古装女频赛道上的越级杀器。
而那些动辄三四亿甚至更多、主演阵容全开甚至客串角色均为S+、流量爆棚的大历史剧却屡屡失败,有的甚至比A级剧还惨,广告商全部跑路。大剧为何会失败?《摩玉云剑》等“小而美”的剧做对了什么?
不管怎样,《摩玉云剑》引发的热议充分说明女性观众依然是国产剧市场最重要的目标受众。以女性为主要视角的古装剧,无论是以房斗、农耕、仙侠等为题材,未来仍将是主流剧集类型。借此机会,娱资论采访了曾执导过古装女频项目的制片人和编辑,试图探讨古装女频的“前世今生”。
此图为6月10日的云河数据
《悄悄疯了》让人欲罢不能,《墨雨云》是大尺度版抖音短剧还是真正女性向?
《摩玉云笺》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从8.5%的市场份额上涨到了21.5%。而此前占据半壁江山的《庆余年2》却意外失去了一部分市场份额,可谓虎口拔牙。截至目前,该剧的市场份额已经达到31%,可以说是一部破圈小爆款。
《墨雨云》改编自小说《嫡女》,讲述县令之女薛芳菲原本生活幸福,却被不忠的丈夫活埋。濒临死亡时,被中书省大臣之女姜梨救下,姜梨却惨死。薛芳菲重生为姜梨,回到家乡撕杀仇人。光看这个剧情梗概,一股浓浓的网络感扑面而来:是“替身文学”,也是女性互助,绝对的微博热搜话题。
剧情节奏也非常快,首集播出10分钟内就完成了“女主被陷害与野男人床上偷情→女主被不忠的丈夫活埋→不忠的丈夫被狂批的公主与小三挟持→女主死里逃生”的剧情。弹幕里不少观众由衷感叹,“这种追剧体验很友好,看10分钟就知道主线剧情,女主要干什么。不像很多40集的古装剧,要耐心看好几集还不知道在讲什么,又长又枯燥又无趣。”
是的,宁愿大家智商降低,到处都是bug,但宁愿平淡无奇,让人看不懂。《摩玉云剑》虽然不完美,但看得出来,它是一个情节安排严密,每集结尾都有钩子,人物关系反转频率很高的故事。它把电视剧的商品属性发挥到了极致,非常注重观众期待的管理。
此前,《庆余年》编剧王娟在知乎上的一则帖子下,也有编剧留言称,自己最近和甲方开了个会,甲方要求他在第一集的前半部分赶紧确立主角的目标和行动线,不要先写一些和主线无关的东西,这样容易赶走观众。
不过,也有不少观众认为,《摩登云间》的逻辑经不起深思。比如女主原本是县令之女,怎么可能假身份回京?再比如杨超越饰演的中书令之女,虽然出入境管控严格,但她却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去救女主。如此逻辑漏洞,让人称这是一部“大型版抖音短剧”,爽爆了。
曾执导过多部女性题材古装剧的剪辑师妞妞告诉小鱼,《摩玉云笺》一开播她就去看了,因为预告剪辑得非常标准,短短几分钟就揭晓了该剧的几个核心看点:黑莲女主、复仇、非女争霸,悬疑钩子也埋得很好,自然勾起了她的观影欲望。
看完正片,妞妞对女主“冷静狂”的性格印象深刻。相比吵闹疯狂的性格,女主极度冷静的性格很像INFJ,让人眼前一亮。“现在的观众很讨厌剧里大喊大叫的人,无能又暴躁,智力低下。像《墨语》女主这种没有大情绪波动的人,其实很可怕,你根本猜不到她会疯狂到什么程度。”
对于人物变化突然、缺乏伏笔、反转太快缺乏过渡、虚构时代的王朝混乱感等问题,牛牛认为这或许是该剧主创们有意为之。“这部剧特别像一系列短剧或者短视频拼接起来的,很有模块感。每一集的开始、发展、转折、结局都是好几个大模块。导演告诉编剧这一部分想要什么剧情,编剧给出这样的剧本,然后拼凑起来。这样做的好处是节奏感真的很好,剧情目的极其明确。如果像传统电视剧那样,过多的交代,伏笔非常齐全,可能会影响它的节奏。”
这次,观众真正感受到了电视剧在标准叙事节奏下的“意义”。更重要的是,这些扣人心弦的剧情,刚好契合了如今观众追剧的碎片化心理,每一集都能成为通过短视频传播的名场面,堪称扣人心弦的剧集盛宴。反面例子是一些看10集就看不懂的淡化剧,全是“堆砌(明星)头像”,剧情如过眼云烟,过目即忘,不尊重观众时间,有效剧情少之又少,以为用顶级女明星冷酷的脸蛋加上毫无表情的演技就能留住观众,太被现在的观众低估了。
《墨雨云》导演组也特别注重把镜头语言做到极致。第一集女主被活埋,不忠丈夫的俯视镜头带来强烈的压迫感。镜头拉远,漆黑森林中突然从地面伸出一只令人震惊的手(暗示女主死里逃生)。这些都是华语剧中少有的高张力镜头。
在年会考试中,女主角与对手比拼钢琴弹奏,导演竟然用“敦煌飞天”的形象镜头,将女主角弹琴时悲伤的情绪外化,十分大胆,相当于创造性地将童话古偶才有的特效场面用在了陆地上的古偶身上。不少观众纷纷表示惊喜,感叹“这么短的特效场面,比隔壁的光污染特效古偶好看多了”。
强势女主、名场面、拉丝手感,古装女频爆红的秘诀
《摩登云间》并不是近两年女性古装剧中唯一爆款,张婧仪、胡一天主演的《戏花志》讲述的是一个名门望族财产被没收的故事,女主带领家族妇女儿女上演“淑女变身计划”,甚至将原本的男主改造成24小时好男友。该剧节奏感好,女性角色群雄并起,女强男弱,单集平均播放量从1155万增长了3倍,也成为了垂直剧集赛道中长尾效应不错的小爆款,可以说一部A级剧播出就爆出S级效应,完全是越级。
不难发现,这类口碑不错的古装女性电影往往满足这样的叙事套路:女主角往往从地狱开始,或遭突袭,或被流放。《摩诃毗罗云见》更是极端,女主角与前夫是“卓文君与司马相如”人物的变种,而曾经一心不听父母之命、坚持辅佐丈夫的女主角,却在开场被不忠的丈夫活埋。“信错了人”立刻点燃了目标观众的情感点。
在制片人小优看来,近几年古装女主剧的趋势非常明显,做到几大特点的剧集市场反响一般都不会太差。第一是女主足够极端、足够坚强。这个“坚强”并不一定像童话故事、古代偶像剧中贴着华丽标签的人物那样坚强,而是指性格和心智的成熟。女主可以坚定地为自己的选择做出牺牲、付出代价,不能像有些女主说自己战斗力最强,却每集都晕倒,需要男主来拯救。这依然是变相男性凝视下的女性剧,再华丽的标签也是空洞的。
《墨雨云》的火爆,让她最深刻的感悟是,作为一部女性向的剧,必须始终把女性的欲望放在第一位,不避谈女性的欲望,不评判女性,更不能以大旗做幌子,逼迫女性承担一些冠冕堂皇却空洞的使命,仿佛那才是高级的,女性自身的欲望才是“低级的”。一旦以这样的立场去创作,剧集就很容易乱套。
Entertainment Capital 的 AI 绘图
比如今年突然被疯狂点赞的《如懿传》,就是一部宫斗剧,硬要强调爱情偶像剧的“情缘”,就是严重错位。女主如懿的野心和人物动态被刻意弱化,也让观众摸不着头脑。一个不争不抢的女主,靠着皇帝原本的宠爱,就能在刀光剑影的后宫斗争中稳坐高位。这种开局天龙八部、自带大量BUFF、神性大于人性的主角,并不符合观众追剧的心理诉求,早已被女性市场唾弃。
在小编辑妞妞眼中,《墨雨云》最让她惊讶的是“女性欲望的解放”。从小就涉足网络文学平台的她,已经看腻了各种强调双纯、走倒车的故事。《墨雨云》的女主是结婚数年、东山再起的熟女,男主则是看上去色气十足、其实毫无阅历的清纯男孩。剧中以女主被陌生男人压在床上的情色情节开场,似乎是在有意与双纯主流思维决裂。
从网上的反馈来看,“莫”对于剧情尺度的凸显的尝试,确实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剧中,女主不仅与男人有情色情节,这个男人被称为“疯子一号”,而象征禁欲的贞洁堂堂主,也有与野男人偷情,被当场抓住的戏份,网友戏称她为“疯子二号”。两位演员虽然只是客串,但长相帅气,靠美貌作案,在网络上掀起了女性观众寻找疯子男的风潮。充分说明,如果女主剧按照性别互换的男主剧来操作,把长得好看的男人放在被审视的位置,用男性花瓶来凸显女性的欲望,立刻就会引发全民女性的狂欢。
过去,关于女性权力斗争和复仇的剧集也不少,但大多没有引起什么波澜。编辑牛牛认为,那些剧集的主要问题是剧情太平淡,不够直接。通常都是先有家庭、国家危机,再有女主所在的内宅危机。两条线的衔接非常生硬,导致剧集的类型定位模糊。
在那些剧中,女性自身的野心也被包裹在厚厚的包装里,角色显得胆怯,甚至不允许女性有私欲。即使她们想做一些出格的事,编剧也要强行拿出一个正当的理由。这说明创作者潜意识里对女性角色的道德感要求很高。这样写出来的人物就会左右摇摆,不够连贯,目标观众对主角的代入感也会很差。
热门女性古装剧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以女性竞争为主,而是以女性互助为主。无论是《惜花帖》中张婧仪带领府中女性自立自强,还是《摩玉云笺》中薛芳菲与姜梨的宿命互助,都让女性观众感到亲切。其实早在《延禧攻略》中,就有人总结出套路:魏璎珞在剧中前半段为亲姐姐报仇,后半段为“亲姐姐”(秦岚饰演的富察皇后)报仇。简单来说,就是女帮女。
名场面是女性角色古装剧另一大吸睛亮点,通常展现女主极度亢奋的场面,提升观众的代入感。比如《摩玉云剑》中,女主的手从地里破土而出。这种感染力极强的名场面,必须在剧本阶段深思熟虑,不能临场发挥。“严格来说,这种镜头没有太多信息量,毕竟观众知道女主肯定不会死,会回来报仇,但视觉上很炸裂,适合作为点睛之笔。必须放在第一集,甚至更早,这样播出时才有可能爆红。”
但在一些备受期待的S+古装仙侠剧中,开篇奠定世界观的名场面,却是主角与反派的“站打”,令人啼笑皆非。作为奠定故事背景、人物登场的重要高潮场面,没有真实的打斗场面,便没有了真正的刺激感。名场面作为过渡场景拍摄,也削弱了主角的战斗力。光污染特效的粗心、敷衍、纯粹的堆砌,成为了S+古装剧挥之不去的祸害。
整部剧中,名场面也起到了渲染男女主感情递进、升级的作用,所以导演很重要。制片人小优坦言,“一些写实的项目,剧本可能层次很丰富,导演只要正常水准就行;但古装女主剧,需要很强的氛围感,导演必须很会拍,能抓住男女主的细节,找到让男女主特别好看的角度,才能吸引观众。”
但现实是,很多导演并不擅长这一点。小优透露,他曾经在一部当下流行的偶像剧中,与一位与女主角发生矛盾的男导演合作,不停地拍摄女主角的颈线,只能在后期一点点地修复,更别说镜头的美感了。
所谓“拉线感”,是偶像剧领域的行业术语,指的是男女主角在暧昧阶段之间极致的推拉,让观众感受到两人之间密不可分的化学反应,如拉线般氤氲。
制片人小优曾执导过现代职场剧和古装女性剧。在她看来,职场剧、婆媳剧、悬疑犯罪剧等都是所谓的大剧情剧,以暴力的外在冲突为主线;而古装偶像剧则相反,多以细腻有思想的小剧情著称。观众不会觉得剧情淡化、节奏拖沓,反而会津津有味地欣赏男女主之间的特写、互动、不经意的肢体接触。这类剧的情感表达往往留白而非直白,人物关系以情结而结以礼,有种朦胧的美感。
就像《墨雨云》刚开播时刷爆社交媒体平台的动图,主线剧情还未播出,图片信息就显示,画着战损妆的男主在战场上奋战,信仰动摇之际,嘴里叼着女主的玉佩。这枚玉佩是女主最珍贵的东西,她曾用它作为玉佩支持前夫考取科举,但后来玉佩却托付给了错误的人,最终落入了当官的男主手中,支持他坚持到最后。比起男女主频繁同框却收效甚微,这种心灵感应更让人过瘾。
豆瓣国产剧群中一条高赞评论称:“《摸鱼》这部剧最吸引她的地方,就是女主还能不顾男主,坚定的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恰恰说明,当下女性观众对于女性向作品中爱情线的要求,不是看到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能帮女主出轨的男主,而是看到两个性格健全、有各自目标的成年人之间,展开一场极致的拉锯战,却又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些讲述上古神仙爱情悲剧的S+古装偶像剧,主角明明是拥有绝对战力的战神,编剧又赋予了他拯救苍生的宏伟目标,但最后还是落入了“人人都性向脑洞大开”的陈腐套路。仙侠剧中,老大爷的画风依旧盛行,平衡文学也大行其道。难怪观众早已对这种S+古装剧失去兴趣。一旦剧集将男女主之间的独特关系塑造得惟妙惟肖,仅靠有限的几帧画面就能撑起两人之间独特的化学反应,这样的女性向剧集或许就能翻盘越级。
无独有偶,古装女剧中“内敛隐忍”的CP总是让观众念念不忘。《周生如故》中,男女主鲜有同框,即便有也多是眼神交流;《思念你》中,宣将爱意深藏不露,隐忍内敛却充满爆发力,需要导演、美术、造型、剪辑等多部门通力合作,才能打造出让人疯狂的名场面。
但这一点在拥有顶级明星的S+古装剧中很难实现。编辑妞妞坦言,最怕公司做全明星阵容的项目,这意味着每个流量背后都有一个团队,比拼海报头像大小、是否在C位、戏份量、戏份分钟数、主线是男主还是女主推动……从头到脚,《我的哥哥/妹妹》都不能输,这意味着所有人都要为角色而战,尤其是在一些“男女双强”的故事中,男女主都是满身buff,出场时还要帅气美丽,很难同时兼顾含蓄和留白。
这时候,经验丰富的导演确实能帮忙平衡,很多导演对名场面的把握很到位,比如《戏花路》的导演朱瑞斌,绰号“朱大灯”,就很爱用强光头灯,虽然脸部经常过曝、苍白,但气氛把握得很好。
尹涛导演擅长捕捉男女主之间的互动,并以此将人物内心的情绪外化,让观众感觉非常真实。其代表作《权倾朝野》让任嘉伦名声大噪,成为BG之光。其近期作品《长风渡口》等更是捧红了不少CP。
《苍兰绝》导演易正擅长拍摄主人公面部特写,用主人公主观镜头,让观众更有沉浸感和参与感。《沉香如雪》《莲花塔》导演郭虎擅长用韩剧式的慢动作表现主人公内心情绪,容易产生情感亮点。比如《周生如故》中白鹿的哭戏片段,一度刷爆社交平台。
名场面是必须的,但也容易失败。如果导演敷衍了事、不认真,古装女剧中的名场面会比普通剧失败得更惨烈。从2017年《双世宠妃》杨幂饰演的素素开始,无数同类剧集将主角的“跳楼”复制粘贴,从跳楼到跳海、跳崖……都是换汤不换药的操作,也出现过不少失败案例。
比如《长月诀》中时一跳楼换骨;《周生如故》中时一跳楼;《当遇见你》中女主用剑刺伤男主,再将他推下悬崖……
《月下余烬》中,男女主跳下城墙互换孽骨,前后剧情逻辑脱节被诟病,男女主慢镜头牵手从天而降的惊悚场面被嘲为“爱情魔力转圈圈”,两位演员口中鲜血喷出,不仅不堪入目,还有虐血包的嫌疑。对此,制片人小优表示,编剧可能只是纸上谈兵,却很考验导演的临场调度能力。这也是郭虎、殷桃等人能稳定担任古偶剧导演的原因。
就连去年热播的古装剧《渴望》,高潮部分“梅林为爱自杀”也被嘲讽没拍好。
这场戏讲的是女主角逍遥身受重伤,生命垂危。涂山静赶到现场却无力挽救心上人,两人在熊熊大火中惨死。演员们的表演很精彩,但导演却“离家出走”。首先,逍遥的造型披着厚厚的外衣,身上的伤痕没有直接捕捉到,画面缺乏直接的冲击力。
涂山静赶到后,不先救人,而是一直哭着打小遥,明明火已经烧起来了。这种无能又暴怒的行为,直接削弱了爱情故事的感染力。两人相拥而泣时,镜头总是拉开拍全景,浪费了演员们揪心的表演。可以说是史诗级的失败。
即便是宏大的仙侠剧,也无法接受拍摄拙劣的名场面。在写实的古装剧中,对名场面的要求显然更高,需要恰到好处的“造作”和“情怀”,但又不能太过飘忽,让人心神不宁。《摩玉云剑》中,女主弹琴时,突然出现一个类似仙侠剧特效的意象镜头,暗示着女主内心想法的外化。虽然确实有创新,但观众并不完全接受,充分说明古装剧的名场面是最难实现的。
结论
《摩玉云笺》虽然只是一个案例,但作为今年开播后上升势头最快的新剧,可以说彻底颠覆了古装剧的基本根基。
历经多年风风雨雨,“顶级明星+传统大IP+仙侠剧大投入”的套路已渐渐失效。顶级演绎能带来一时的热度,却无法掩盖创作拍摄中的乱象,无法为剧集完播率贡献力量,更无法挽救陷入危机、随时可能退出的广告商。近些年,不少S+古装剧在开播前就有数十家广告商入局,剧集甚至在播出一半后沦为“裸播”。
《摩玉云笺》的爆红也给古装女性剧市场打了一针强心剂:如果能回归拍剧本身,精心打磨人物与剧情,将名场面的丰富渲染、对女性观众极为友好的极端人物设定、将男女主之间的暧昧关系推拉到极致,那么这条赛道还是有希望有稳定的爆款输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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