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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第426卷
快手著名红人小容大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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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草根到百万富翁的道路
▌全文共3125字,阅读需5分钟。
快手,也许你没有下载过,但你一定听说过。
它应该是目前国内最受争议的APP之一,也是最让人羡慕的潜力平台之一。
“城市里尽是坑爹,我想回农村去。”这句来自表情包的标语,写在快手五道口的新办公室里。从一篇网络热文《底层的残酷故事——一个视频APP里的中国农村》开始,快手的魔性人气和荒诞内容被大众熟知和批判。LOW成为了快手的标签。生吃异物、爆裆、直播吃屎,各种花式自虐,粗暴野蛮,一个以农村包围城市的平台的发展布局,显露无遗。
在媒体沟通会上,快手合伙人曾光明的一句话将平台推到了风口浪尖:“快手的用户大部分来自二线及以下城市,最高学历在高中以下,他们拍的东西在城市精英看来很低级,但又不在精英的判断框架内。”快手创始人兼CEO宿华不止一次强调,快手用户的地域分布结构与中国移动互联网的人口分布结构基本一致:“从城市分布上看,快手目前分布比较均匀,用户最多的城市是北上广深。”
可以看出,快手的主要用户还是来自三四线城市和农村的年轻人。这些朴实的草根们,有的痴迷于不切实际的快速致富,直到因为内容不端而被平台封禁。有的则借助平台彻底扭转了低学历人群的颓势,并像小荣大饼一样,凭借坚守初心挺过了平台的几轮整顿。
小荣和大冰是一对在快手平台拥有250万粉丝的情侣,就平台而言,他们并不算超级V,但这个运营了两年的账号,确实给他们带来了可观的收入,也收获了一大批堪称老友的超级粉丝。
250 万粉丝的名利背后
小蓉和大兵的学历都不高,小蓉初中毕业,大兵高中毕业,两人都是农村人,小蓉是梅州人,大兵是贵州人。在很多人眼里,他们的相识也属于非主流。2014年,小蓉因为学吉他,加入了一个QQ群,群主就是大兵,没过多久,两人就相恋了。小蓉一个人跑到广州找大兵,这让小蓉的家人非常生气,他们两次来广州抓捕小蓉,小蓉曾绝食抗议,但后来又逃跑了,她的父亲也和她断绝了关系。直到2017年,小蓉才主动向父亲承认错误,父女关系才得以缓和。
由于文化程度低,小蓉当时在广州很难找到工作,就去理发店当收银员,后来又在街头或酒吧里卖唱。当时大兵跟别人开了一家乐器店,就让小蓉当老师,卖吉他。两人还一起去酒吧、餐厅唱歌。小蓉弹吉他,大兵打鼓,一晚上唱12首歌,唱两个小时。在酒吧唱得好的话能挣600元,唱得差的话能挣400元。再加上在乐器店卖吉他、教吉他,两人一个月能挣2万元左右。
2016年,小荣和大冰接触到了快手,他们在快手上直播,录制了一些简短的唱歌视频发布出来。一开始,关注他们的人并不多,有时候直播间就进来一两个人,一首歌还没唱完,就全部跑走了。小荣有些灰心,但大冰却隐约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他一直鼓励小荣,说互联网是一个时代,不抓住就错过了。于是她坚持了下来,粉丝开始慢慢增加。第一次真正的粉丝激增是在使用快手两个月后,当时两人录制的一段唱歌视频被快手官方推荐,爆红,粉丝数量一下子增加到了几千人。小荣和大冰很激动,一夜没睡。
随后粉丝数量迅速增加,有时上万人同时在直播间看他们唱歌。两人很努力,每天八点到十点,风雨无阻,都会到江边直播唱歌。他们说,一方面粉丝们习惯了这个时间段看他们唱歌,每天都会有一些住在附近的铁杆粉丝到现场应援,有时候一来就有几十人。另一方面,现在直播的感觉比以前驻场表演好太多了,因为有的地方他们表演的时候,人们根本不喜欢听他们唱歌,如果遇到生意不好的酒吧,他们就只能唱给服务生听,有时候他们唱完一首歌,客人觉得不错,要给他们一百块小费,还要求小荣喝完再给小费。这一切都让他们觉得难以忍受。 在快手直播平台上,粉丝们夸他们唱歌好听,说小蓉笑容很美,羡慕他们的爱情,还给他们提了一些改进的建议。有一次,歌手黑龙也进入了直播间,当时小蓉唱的是一首她写的原创歌曲,黑龙也夸小蓉写的歌好听。有一次,有粉丝一晚上给他们打赏最多的是1万块钱,粉丝说“我喜欢你,支持你,希望你努力……”
这一切对于肖荣来说非常有用,他心存感激。
歌唱中国,爱心慈善之旅
2017年,小荣和大兵从广州开着一辆很旧的二手车,开始了自驾游。他们去了青藏高原,去了青海、格尔木、可可西里,开车经过无人区。有时遇到大堵车,他们就下车现场演唱,引得很多货车司机下来观看,感觉就像是一场偏远地区的小型演唱会。2018年,两人再次出发,从成都进藏,去了色达佛学院,然后沿着318进藏,然后去了拉萨再到日喀则,还去了珠峰和新疆。
这次旅行,二人买了一些尤克里里和非洲鼓,放在车上,一路开到了留守儿童随处可见的西藏,把乐器送给了那些山村的孩子们,教他们弹吉他和非洲鼓。他们提到,曾经有一些快手主播,通过拍视频给穷人捐款,然后拍完视频再把钱拿回来,搞伪慈善。小荣和大冰对此感到非常愤怒,他们表示,为了吸引眼球和粉丝,做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很卑鄙,更何况这些人的直播间会有大量粉丝,甚至未成年人,他们会崇拜甚至模仿主播的行为,这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小荣和大冰认为,在快手直播最重要的是传播快乐,让粉丝感受到温暖和快乐,传递正能量,很有意义。小荣现在已经写了六首原创歌曲,除了直播间,粉丝们也可以在酷狗上听,编曲、发行等工作全部由大冰负责。大冰说,小荣写的歌词有时候感觉不高端,但真实写出了两人的内心世界,很难得,尤其是她写的那首《不后悔遇见你》,不仅他很喜欢,粉丝们也爱听。
小荣和大兵通过快手在佛山买了房买了车,这是一个不错的成绩。接下来,他们计划结婚,在社区开培训班,把业务从线上延伸到线下。因为他们觉得互联网会改变,所以需要不断调整方向,根据互联网的变化规划发展路线。
快手明星圈的一股清流
虽然快手长期以来被诟病为内容低俗的低俗平台,但小荣和大冰觉得这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想好好唱歌。他们也觉得平台上还有很多主播在绕圈子,但他们认为这是双方的责任。无论是主播还是平台,都是流量造成的原罪。
每次平台整顿,小荣和大冰都很开心,她们觉得快手应该是普通人的大舞台,而不是肮脏龌龊的场所。所以两人在直播过程中特别注重正能量的引导,总是告诉直播间里的人,幸福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当然,如果一些还在上学的孩子因为直播放弃学业,那就不值得了,那种奋斗就失去了意义。
小荣大兵平时在江边直播,之前是在二沙岛,后来被城管、警察赶走好几次,就换地方到外面唱歌。有时候旁边有人在表演杂技、跳舞,他们就会跑过来一起跳。直播间的粉丝看到,会觉得生活气息特别浓厚,会不停地议论纷纷,两人也会很开心,觉得街头唱歌是一种街头文化,是一种丰富多彩的社会形态,不应该被赶走。不过小荣大兵也理解城管警察的做法,因为城市有自己的管理方案和规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职责,会全力配合。
快手上的大V经常会搞一些炒作行为,互相骂,或者两个大V谈恋爱来吸粉。不过小荣大饼有自己的底线原则,不喜欢的事不做,涉及自由的事不做,影响感情的事不做。在现在的快手,他算是一股清流。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快手迅速成长,独立于主流视野之外,却也搅乱了整个社会的价值观、是非观、娱乐性。高流量是否意味着高价值,我们无权置疑,能否通过压倒性的存在感证明自己的伟大,但作为短视频平台的头号王者,快手有着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MC天佑事件、未成年妈妈事件、直播惹警察、直播造假过程,各种肆无忌惮、破坏三观的行为。如果说主播素质是根源,那么让这些视频出现在大众视野、走上热门平台,就是帮凶。
任何一个平台,都会有一个从扩张到理性的过程,都会有一个不断完善净化的过程,只有走过这一步,才能在市场中生存下来,才能让社会和企业实现共赢,希望快手也是如此。
- 结尾 -
本集故事制作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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